张学良被关40年新解:蒋介石用废掉一个人,警告了所有人
1976年,北京城里头还透着早春的凉气。东四有条胡同,深处住着一位叫张学铭的老人。
有记者上门,想聊聊东北的陈年旧事。老爷子本来还挺平静,可当他眼神扫过墙上周总理的遗像时,话匣子没打开,眼泪先下来了。七十多岁的人,声音抖得不成样子:“我大哥…让蒋介石关了整整四十年了!”
这一嗓子,喊得撕心裂肺。它穿过胡同,越过高墙,仿佛要跨过那道浅浅的海峡,飞到台湾新竹的山里头去。那山里,他大哥张学良,正在墙上划下第一万四千六百道印子。
时间这东西,最会捉弄人。咱们把日历往前翻四十年,回到1936年那个冬天。西安机场,雪下得正紧,张学良一身戎装,亲自把蒋介石送上飞机。他转身对着赵四小姐,语气里满是轻松:“我送委员长回南京,办完事儿,顶多几天就回来。”
他哪知道,这一去,就是一辈子。
飞机还没在南京明故宫机场停稳,戴笠手下那帮特务,跟闻着腥味的猫似的,早就把机场围了个水泄不通。所谓的军事法庭,不过是走了个过场,“劫持统帅”四个大字,像烙铁一样烫在了他的命运上。十年徒刑?呵呵,那只是个听着好听的说法。
最开始的日子,还真有点迷惑性。蒋介石把他弄到自己老家奉化雪窦山,住的地方不错,窗明几净。张学良那时候心里还有点谱,以为老蒋就是拉不下脸,气消了就好了。他天天写《东北军简史》,写好了就托人送给蒋介石看,算是一种变相的认错。
他还经常跟看守他的人念叨:“等委员长气顺了,我还要回战场打鬼子呢!”
可天真这玩意儿,在政治斗争里,一文不值。1938年秋天,他一封滚烫的《请战书》递上去,结果原封不动地被退了回来,连封皮都没拆。那一刻,张学良心里那点火苗,“噗”的一下就灭了。他这才琢磨过味儿来,什么十年八年,都是哄鬼的。
就在他对着窗户发呆的时候,他带出来的那些东北军兄弟,正在台儿庄跟日本人拼命。自己的兵在流血,当统帅的却成了笼中鸟,这滋味,比死都难受。
真正的噩梦,是从被押到台湾开始的。1946年,内战的火已经烧起来了,张学良就像一件见不得光的行李,被秘密打包送到了台湾新竹。那地方的囚室,是拿钢筋水泥现浇的,铁窗的缝隙窄得连手都伸不出去。
看守队长刘乙光接到的是死命令:“人可以病死,但绝不能让他自杀,更不能让他跑了。”这话翻译过来就是,让他活着,但要让他生不如死。
赵四小姐在日记里写过,1947年的冬天特别冷,张学良高烧了七天七夜,烧得人都快糊涂了。宪兵就是不给请医生,最后全靠着嚼生大蒜,硬是给扛了过来。
你想想看,那头蒋介石正在南京总统府里头,风风光光地办六十大寿。这头,曾经和他拜过把子的“汉卿”,却只能裹着条破毯子,在水泥盒子里打摆子。
老蒋这手报复,玩得是真绝。他不要你的命,他要你的时间,要你的精神,一点点把你磨成个废人。1949年,国民党兵败如山倒,滚去台湾之前,蒋经国还特地去“看望”了一下张学良。
张学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问:“委员长能不能让我戴罪立功?”
蒋经国摇摇头,面无表情地传达他爹的旨意:“家父让汉卿安心在此,静心思过。”
“静心思过”,四个字,把张学良后半辈子所有的可能性都给堵死了。而就在那个时候,他当年带出关的东北军,已经成了四野的主力,从北打到南,摧枯拉朽。历史就是这么讽刺,将军被困在孤岛上画地为牢,他的兵却在大陆上改天换地。
1955年,北京授衔,吕正操、万毅这些东北军出身的将领,个个肩上扛着闪亮的将星。而他们的老司令,正在台湾的山沟里,用指甲在墙上划下第六千九百四十二道杠。
后来,日子稍微松了点,把他挪到了台北北投的一处宅子里。说是软禁,其实是个更精致的笼子。蒋家父子允许他见客,可客厅那幅漂亮的油画后面,就藏着个窃听器。
有美国记者想跟他聊聊西安事变,他刚张了张嘴,旁边的宪兵立马端着药盘子过来了:“张先生,到吃药的时间了。”话就这么给堵回去了。
宋美龄倒是时常派人送些英文书过来,扉页上还亲笔写着“上帝保佑你”。可除了上帝,谁也保佑不了他。关于放他出来的事,宋美龄一个字都不提。有天,张学良发现院子里新种的柏树,排列的形状正好是“中正”两个字,他指着树,跟赵四苦笑:“你看,连花花草草都在替他站岗。”
1975年4月5号,蒋介石死了。
张学良得了特许,去灵堂吊唁。他站在水晶棺前,瞅着这个关了自己大半辈子的“仇人”,提笔写了十六个字:“关怀之殷,情同骨肉;政见之争,宛若仇雠。”
说白了就是,论私交,你待我恩重如山;论国事,咱俩是死对头。
回家的车上,他对着赵四惨笑了一声:“他带走了我的自由,我送走了他的性命,咱俩扯平了。”可怎么可能扯平呢?那时候,距离西安事变已经过去三十九年了,当年的风发少年,早就熬成了白头老翁。
张学铭在北京的那声哽咽,就像一颗小石子,在台湾那潭死水里也激起了一点点波澜。消息传到北投张学良的耳朵里时,他正侍弄兰花。手一抖,花盆“哐当”一声掉地上摔了个粉碎。他蹲下身,看着一地的碎瓷和泥土,嘴里喃喃自语:“四十年了……我竟然比杨虎城多活了二十八年。”
杨虎城将军的下场比他惨烈得多。1949年,就在新中国成立前夕,杨虎城和他的儿子、秘书一家,都在重庆的渣滓洞被特务残忍杀害。一个痛快地死了,一个憋屈地活着。两种结局,都是那个时代的悲剧。
直到1988年,蒋经国也走了,台湾政局大变。1990年,张学良九十大寿的第二天,他终于踏上了飞往美国的飞机,彻底摆脱了那个无形的牢笼。有记者追着问他有什么感想,老人家就说了七个字:“白头发长,黑头发短。”
他被关了整整54年,如果从1936年算起,到1990年恢复自由,这时间比南非的曼德拉坐牢的时间还要长一倍。他人生中最黄金的岁月,全耗在了四堵墙里。
晚年,他在夏威夷,常常一个人对着太平洋发呆。有人问他,恨不恨蒋介石。他摇摇头说:“我只恨这漫长的岁月。”
蒋介石用四十年的时间,把一个叱咤风云的少帅,变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“活死人”。这不仅仅是私人恩怨,更是一种政治手段。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,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。尤其是在败退台湾之后,张学良的存在,本身就是对所有潜在反对者的一个巨大震慑——连“副总司令”我都能关一辈子,你们谁还敢动歪心思?
这四十年,囚禁的哪里只是一个张学良。它囚禁的,是一个时代对于公理和宽容的全部想象。那堵墙上的上万道刻痕,其实是历史脸上的一道道伤疤,一直在问着我们:当权力可以肆无忌惮地报复时,我们离野蛮还有多远?
推球网8月1日 足坛转会市场再度热闹起来,多家媒体爆料,曼联对莱比锡前锋塞斯科展...
#搜索话题全勤挑战赛7月# 抵押车低价诱惑背后的产权风险 开篇点明抵押车因价格低...
加满一箱油能省5块钱!2025年4月全国加油站同步更新价格表时,柴油消费者终于迎...
足彩大势 动态提点: 1、伯恩茅斯VS狼队:伯恩茅斯最近状态不佳,输球的场次较多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