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0年,空军地勤部队的跑道上,一个穿着旧军装的小伙子抬头望着呼啸而过的战机。
霞光把天空染成金红色,发动机的轰鸣震得他胸口发麻。
他突然站定,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笔记本,唰唰写下:“我爱祖国的蓝天,晴空万里阳光灿烂……”
这个30岁还被人喊“文工团小兵”的阎肃,此刻并不知道,这几句即兴创作会红遍全军,更想不到半个世纪后,自己会成为解放军唯一享受战区级上将待遇的文职特级干部。
文职特级到底啥概念? 直白说,就是工资、住房、医疗全按上将标准走,肩章上虽没有星星,但缀着象征最高级别的松枝叶符号。
当年李双江顶着“歌王”名号也才混到文职一级,相当于中将待遇;宋祖英、阎维文这些腕儿,拼到顶也就专业技术三级,对标少将。
可阎肃呢? 专业技术一级+文职特级双料王冠往头上一扣,直接和空军司令平起平坐。
凭什么是他? 就凭他写的歌,撑起半部解放军文艺史。
当兵63年,创作1000多部作品,拿奖拿到手软——歌剧《江姐》连演1000多场,毛主席亲自接见;《敢问路在何方》成了《西游记》灵魂曲,连老外都能哼两句;《雾里看花》打着打假旗号唱遍春晚,《长城长》被战士刻在边防哨所墙上。
更绝的是,这位“词坛扛把子”专挑硬骨头啃:给空军写《我爱祖国蓝天》,给陆军写《军营男子汉》,连100多个部队的队歌都是他包办的。
但你要以为他只是个闭门造车的文化人,那就大错特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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阎肃最狠的一招叫“拿脚底板搞创作”。
当编剧时,他直接搬进连队和士兵同吃同住,擦飞机、站夜岗样样不落;为写《江姐》,把自己关渣滓洞7天体验酷刑,出狱时满身蚊子包;60多岁还往海拔5000米的青藏兵站跑,吸着氧气瓶教战士唱歌。
文工团领导都嘀咕:“这老阎,把基层当自家客厅溜达呢! ”
政治觉悟更是他的杀手锏。
《江姐》里“红岩上红梅开”唱的是忠贞信仰,《党的女儿》踩着建党70周年节点引爆舞台。
哪怕写《雾里看花》这种流行歌,也得挂上“打击假冒伪劣”的正能量标签。
当年有人笑他“跟风”,他眼睛一瞪:“我笔杆子听党的,有错吗? ”
看看同时代大咖的境遇,就知道阎肃多“变态”。
李双江唱功封神,但作品传唱度集中在《红星照我去战斗》等少数金曲;蒋大为的《桃花盛开的地方》美则美矣,缺了军旅铁血味。
反观阎肃? 空军能拿出《我爱祖国蓝天》,陆军有《军营男子汉》,连春晚都靠他写《万事如意》撑场子——全领域通吃,这才是体制内最稀缺的“六边形战士”。
文职特级的含金量,在工资单上体现得最赤裸。
按1993年定的规矩,文职特级工资直接对标上将,比文职一级(中将档)高出30%,更甩开专业技术三级(少将档)一大截。
但老爷子到死都住老破小,有次参加颁奖礼,还穿着袖口磨破的旧军装。
儿子吐槽:“您这上将当的,连私家车都没有! ”他咧嘴一笑:“坐班车才能和兵娃娃唠嗑啊! ”
当年评文职特级时,争议不是没有。
有人说文艺工作者凭啥享武将军衔待遇? 可看看阎肃的功绩簿:用《江姐》给几代人植入红色基因,靠《敢问路在何方》把中国文化输出到海外,拿军歌把士气值焊死在峰值——这种战略级影响力,岂是带兵打仗的将军能替代的?
所以别扯什么“破格提拔”,文职特级这把交椅,阎肃坐上去连个响动都没有。
全军上下心服口服:论资历,他参军时某些将军还没出生;论贡献,全军文艺兵捆一块不够他打;论作风,这老头下部队从不坐专车,临走还倒贴稿费给炊事班加菜。
老爷子86岁临终前,病房收音机里在放《红梅赞》。
护士问要不要换台,他摇摇头:“听完这首再走……”
这朵绽放在文职巅峰的红梅,终究把根永远扎在了军营的土壤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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