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发生的事情挺有意思,甚至可以用“魔幻”来形容。
最近,在越南的社交网络上,一个帖子像野火一样烧了起来,标题非常刺眼,内容却扎心地现实:“我很讨厌中国,但没有中国,黄种人在世界上很卑微。”这句话,如果不仔细琢磨,你可能以为这又是一个情绪宣泄的口水贴。但当你点开评论区,看着几万个点赞和那些密密麻麻的越南语回复,你会发现,事情没那么简单。
这哪里仅仅是在讨论中国?这分明是东南亚邻居们一次集体的心灵震荡。他们正在经历一场认知上的撕裂:情感上过不去,理智上离不开。
这一声叹息,戳中了多少人的痛点
我们先别扯什么地缘政治大道理,就聊聊帖子提到的那种“卑微感”。这感觉太真实了,真实到让你觉得仿佛就在胡志明市街角的某家星巴克里。
发帖的越南网友讲了一个很细微的场景:当你作为一个黄种人走在欧美的街头,或者即便是在本土面对那些西方强势品牌时,那种无处不在的、隐形的“二等公民”感。以前大家不说,是因为觉得没法改变,或者习惯了这就是“国际规则”。哪怕日韩富得流油,但在很多人眼里,那不过是穿着西装的“好学生”,在这个白人主导的话语体系里,并没有真正的拍桌子的权力。
结果现在,这种压抑的空气被撕开了一个口子。谁撕的?中国。
这就是为什么帖子能引发这么大共鸣的原因。那种心态特别微妙——我可能看不惯你在南海上的强硬,甚至对以前的历史耿耿于怀,但当我在国外看到中国人敢对着西方指手画脚,甚至让对方吃瘪的时候,心里那个隐秘的角落里,竟然涌起了一股莫名的“爽感”。这是一种甚至连他们自己都不愿意大声承认的“身份代入”。如果没有这样一个大块头顶在前面扛雷,整个东亚、东南亚的面孔在国际叙事里,恐怕真就是个无足轻重的配角。
一边骂骂咧咧,一边还得靠这棵大树
既然心里有疙瘩,那身体是不是很诚实地想躲远点?事实恰恰相反。
你看现在越南的经济火吧?又是“下一个世界工厂”,又是外资宠儿。但稍微懂点行的人剥开那个光鲜的GDP外壳看一眼内核,全是“中国制造”的影子。这个论坛热议的背后,其实有着非常硬核的现实基础——大家的饭碗和这头“大象”捆得死死的。
咱们把镜头拉近点。现在越南街头跑的电动车,铺设的太阳能板,甚至于是大家离不开的网购平台,背后不是中国技术,就是中国资本,或者是直接把中国模式给“搬”过去了。以前西方给援助,那是真金白银但也真带着高高在上的施舍味儿,而且光给钱不教你怎么造血。现在的中国不一样,去那边搞基建、建光伏电站,它是带着技术标准去的。
那个帖子里有条评论特别有意思,大概意思是说:如果我们没了这层供应链的依托,越南制造业瞬间就会被打回原形,重新变成那个只能出卖廉价劳动力的最底层。这种危机感是很要命的。你看,当你在讨论讨厌不讨厌的时候,其实大家心里都在算账。
这种算账算到最后,就变成了理性的妥协。中美博弈这么凶,大家都以为越南会彻底倒向一边,结果呢?越南顺差怎么来的?大部分中间品还得从北方这个邻居那儿进。这就是产业链的融合,或者说,这叫命运共同体。你也不用把它上升到什么高大上的口号,这就是日子。离开了中国这个超大规模的供需循环,那所谓的“崛起”很可能就是空中楼阁。
谁才是真正的挡风墙
如果把视线放得更长远一点,越南网友这次的讨论,其实无意中点破了一个大家都看在眼里但不太好意思说的真相:在这个地球村里,真正能跟西方掰手腕、并且愿意为了发展中国家利益硬刚的,好像还真就只剩中国了。
帖子里对比了日本和韩国。这两个国家在越南文化里的渗透其实挺深的,流行文化、家用电器,也是一等一的强。但是,网友们很敏锐地指出,日韩再发达,那种“唯唯诺诺”的气质改不了。在关键的国际议题上,在面对西方制定的不公平规则时,他们是沉默的,甚至是有时帮着对面说话的。
反观中国,这些年这种“刺头”的形象,虽然招了不少骂,但也确实赢得了另一种尊重。不管是在联合国大会上的发声,还是在气候谈判桌上的据理力争,那种不被孤立、坚持独立路径的姿态,给了越南很大的安全感。这就像那个论坛热帖里说的那样,正因为有一个这样强硬的存在,东南亚的小国才有了在那边讨价还价的空间,才没有完全沦为大国博弈的牺牲品或者纯粹的附庸。
大家想想,如果没有这个能在前线顶住压力的屏障,如果黄种人的科技形象真的仅仅停留在“做工精良的代工厂”这个层面上,那我们在全球的定位该有多尴尬?现在你看,太空有了空间站,5G全世界领先,新能源车更是弯道超车。这些硬邦邦的成就,它不光属于一个国家,它在潜移默化中抬升了整个黄种人群体在科技鄙视链上的位置。越南人虽然嘴上硬,心里是明白这笔账的。
有些东西,打断骨头连着筋
这事儿说到最后,还是绕不开那个“情”字。别看标题用了“讨厌”这个词,其实这种情绪背后是深深的纠结。
中越之间那个关系,真是剪不断理还乱。帖子里哪怕再激烈的争论,一旦聊到春节怎么过、祖宗怎么拜、家里长辈怎么教导做人,那种火药味瞬间就没了,变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。大家都在儒家文化圈这个大酱缸里泡了几千年,那种思维方式、价值观念,甚至是骨子里对教育的重视、对家庭的执着,那是一模一样的。
这也是为什么中国现在的文化产品在越南能那么火。你看不管是古装剧还是现代言情,那边字幕组跟进的速度比国内大V都快。这种文化的双向互动是根本挡不住的。之所以会有“讨厌”这种情绪,恰恰是因为太在意,太像了,再加上地缘上那种天然的压迫感,产生防备心太正常了。
但是,那个帖子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:即便有再多的历史恩怨,在面对外部那个更庞大、更陌生的西方语境时,我们居然发现彼此才是最能听懂对方说话的人。
笔者以为
我们看越南论坛这次的热议,千万别只当个热闹看,也别简单地把这理解为一种“臣服”。这不是臣服,这是一种带着痛感的清醒。
那个标题,“我很讨厌中国,但没有中国,黄种人在世界上很卑微”,这或许是目前很多周边国家心态的最真实写照。这是一种既想保持距离、又渴望依赖,既有竞争焦虑、又有身份认同的复杂混合体。
这反而是一件好事。为什么?因为这种基于利益和种族认同的连接,比那种挂在嘴边空洞的友谊要牢固得多。
当越南的年轻人在键盘上敲下这些文字的时候,说明中国实力的“外溢效应”已经不仅仅停留在经济数据上了,而是真正渗透到了他们的认知深处,改变了他们看待世界的方式。在这个动荡不安的时代,可能大家心里都清楚,嘴上怎么骂不重要,关键时刻,谁能真正撑起这片天,让黄种人的面孔不再只是背景板,这个答案,其实已经在那数万个点赞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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