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该！欧盟这才发觉：好像被中美一起盯牢了

“30亿欧元砸下去，欧老爷终于想起自己裤兜里没有矿。”

布鲁塞尔那栋玻璃大楼里，文件摞得比人高，翻开封面就俩字：慌神。稀土、镓、锗，这些平时连名字都叫不顺的小金属，忽然成了欧委会主席每天睡前必点名的“夜哭包”。中国一张出口许可收紧，德国车间的电机就咳嗽，法国电池的续航直接掉肉。他们这才明白，过去二十年图便宜从中国成吨拉走的灰扑扑粉末，其实是自家工业喉咙里的那根气管。

气管被人轻轻捏一下，欧洲就翻白眼。数据不会撒谎：2022年欧盟进口稀土八成都姓中，今年春天镓的报关单价比去年跳了四成，仓库只剩六周安全库存。老板们把电话打爆，问什么时候能收到货，得到的答复比圣诞晚还要遥远。官员们一边擦汗一边写报告，把“单一市场”四个大字改成“单一命门”，听起来像黑色幽默。

他们想学当年对俄罗斯天然气的狠活，拍胸脯立誓要自产。可天然气至少还能跟美国买液化船，稀土这玩意挖出来只是第一步，真正卡脖子的是后面的化学池子。分离镨钕要用上千级萃取槽，欧洲人把设备图纸翻出来才发现，槽里的塑料垫圈也写着“中国制造”。想复制一条完整链，先把化学系毕业生扩招十倍再说，可大学里教稀土的老师自己都还没见过矿。

30亿欧元听着唬人，摊到十七个国家头上，每家能分一块小蛋糕。立陶宛想拿它建仓库，葡萄牙惦记采矿环保补贴，德国说干脆直接补给我那几家车企得了。吵到最后，预算还没拨，新闻发布会先开了三场，PPT里把“战略自主”放大到72号字，现场记者用手机一拍，发出去就被网友做成表情包：自主是有了，战略还在加载。

这边钱没落地，那边美国已经上桌。特朗普2.0版通话记录里一句“欧盟别插嘴”，把布鲁塞尔噎得直翻白眼。中美在第三国谈稀土配额，欧洲代表只能在走廊里刷手机看联合声明，连旁听的门都没摸到。盟友是嘴里抹蜜的称呼，真分蛋糕时刀叉都不给多余一副，欧老爷终于尝到当棋子的脆生。

他们怪中国不给同等待遇，却忘了自己先撕破脸。荷兰政府强收安世半导体，把中资股东踢出门，欧盟官方鼓掌叫好；对光伏板加税，对电动车立案，一轮接一轮。制裁清单越写越长，还指望北京继续卖平价稀土，世上没这么乖巧的卖家。信任就像银行账户，取一次少一次，余额不足就自动拒付。

更尴尬的是内部自己打架。匈牙利总理公开说“我们不跟”，法国总统扭头就喊“必须硬气”。欧盟投票机制像老旧的自行车链条，一卡就掉链子。援乌预算谈了七轮，对华新战略拖了半年，等文件盖完章，市场行情早翻篇。企业等不起，先跑去美国建厂，再在中国下单双重保险，留下布鲁塞尔对着空板凳喊团结。

有人翻旧账，说冷战后欧盟光顾着享受和平红利，拿一体化当万能胶，哪料胶水也有过期日。拉加德那句“增长模式过时”被反复截图，翻译成人话就是：以前躺着赚差价的日子结束，现在得自己下地干活，却连锄头都生锈。想重新炼稀土，环评加征地就能拖五年，五年后技术路线是不是还吃香，没人敢拍胸口。

悲观者算了一笔细账：建一条能喂饱欧洲新能源汽车的稀土分离厂，最少要八十亿欧元、十年工期、两千个化学工程师，还得先祈祷国内抗议者不把工地告到法院。三十亿扔进去，顶多算首付，后面是天文数字的无底洞。官员们嘴上喊“去风险”，身体很诚实，继续偷偷从中国下单，海关编码改成“磁性合金组件”，掩耳盗铃的样子被货运代理看在眼里，笑到肚子疼。

更底层的问题是欧洲把工业灵魂提前外包。上世纪末觉得挖矿又脏又累，关掉本土矿井，把污染连同就业一起打包寄走；金融和服务业光鲜亮丽，股票年年涨，没人关心地下资源。如今回头补作业，才发现矿脉不会一夜长出来，连矿工都得现招。环保团体举着牌子堵门口，一句“No mine in my backyard”就把项目砍半，政治正确和工业自救撞车，谁嗓门大谁赢。

于是出现荒诞画面：政客白天在议会捶桌子，晚上回官邸用中国产手机发推特，手机震动马达里就含着中国稀土。他们骂依赖，却离不开，像戒烟的人兜里还揣着半包烟。媒体把镜头对准港口仓库，拍下一箱箱贴着中文标签的货物，配文“战略依赖”，点击量暴涨，可第二天叉车还是老老实实把货送进工厂，因为生产线停一小时，老板就要赔掉一辆宝马。

焦虑升级，研究智库趁热卖报告，标题一个比一个惊悚：《欧洲沉睡的十年》《原材料大溃败》，每份卖两千欧，印成精装铜版纸，开会时人手一本，散会就被留在会议室，清洁工收走直接卖废纸。真正的企业家不看这些，他们盯的是上海期货交易所的价，手机装个行情软件，比布鲁塞尔任何战略文件都准。

有人建议去非洲买矿，说那里地广人稀，欧洲给钱就能挖。可真到谈判桌，才发现中国人已提前十年把路修好，港口铁路全配齐，连工人宿舍都装上空调。欧洲代表提着合同飞去，对方部长一句“参考中企方案”，就把皮球踢回来。想复制当年的殖民剧本，却忘了剧本早被烧掉，现在讲的是互利共赢，口袋里没有基建实力，说话就矮半截。

时间窗口越来越小。欧盟定了个远景，说2030年要把关键原材料对外依存度降到六成以下，可内部测算就算所有项目如期投产，也只能把比例降到七成五。数字一公布，市场用脚投票，相关股票高开低走，分析师写下“overpromise”的注脚。投资者不信口号，只信现金流，欧洲稀土概念股融资三轮，还在PPT阶段，股价已经先腰斩。

有人把希望押在回收上，说城市矿山也是矿。旧手机、废风机、报废电动车里稀土含量不低，可真拆起来才发现，分散在欧洲二十七国，回收链条碎成渣。一个德国工程师算过，把全欧年报废风电叶片全拆光，提炼的钕只够造十万辆新能源车，而欧洲一年要卖一千多万辆，杯水车薪。更尴尬，回收厂建好了，废件却运不进来，因为跨境垃圾审批能把人逼疯，环保法规自己把自己捆成木乃伊。

一圈折腾下来，最实惠的招数只剩省着用。车企开始研究“减稀土”电机，用铁氧体替代钕铁硼，功率掉一截，重量涨一圈，消费者发现新车续航缩水，直接吐槽“绿色减肥餐”。技术部门被老板骂得狗血喷头，回家在论坛匿名发帖：不是哥不努力，是物理规律不让步。省材料这条路，走到头就是牺牲性能，市场买不买账，全凭钱包投票。

再看大洋彼岸，美国搞起“友岸外包”，拉着澳大利亚、加拿大组小群，挖矿融资一条龙，名单里照样没欧洲。欧盟高官飞去华盛顿游说，被安排坐在走廊加座，连午餐三明治都是凉的。大国博弈讲筹码，欧洲能出的牌只剩市场，可市场早被中美企业瓜分，连韩国电池厂都抢在前面建厂，欧洲成了别人剧本里的背景板。

故事讲到这儿，欧老爷还在翻账本，算盘珠子噼啪响，怎么算都是亏。30亿欧元撒下去，连水花都不够，真正的作业是补过去三十年落下的，可补课费按复利算，已经飙到天文数字。企业等不及，早用订单投票；政客等选举，只想把问题拖到下一任；民众等降价，发现电动车越来越贵，干脆继续开柴油老高尔夫。

夜里布鲁塞尔灯光通亮，打印机吱吱吐出厚达千页的战略文件，封面烫金大字“经济安全”。清洁工推门进来，把昨天那份还没翻过的旧文件直接扔进回收桶，纸堆顶上恰好印着一句口号：欧洲的未来由欧洲掌握。机器嗡嗡，纸屑飞扬，像一声来不及听清的叹息。

眼瞅着新战略又要走老路，你觉得欧老爷这次能醒透，还是继续边打瞌睡边摔跟头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