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之问、蔡伦与沈括:才华惊人却品行多疑的三段人生暗流
长安的春天总是有点湿润,街头巷尾卖花的小贩还在吆喝着新鲜牡丹的时候,675年那个进士榜刚贴出来。宋家院子里传来一阵喧闹,宋之问和刘希夷——叔侄俩,一起中了进士。这事儿在邻居王大娘嘴里能讲三天,她总说:“这两娃子读书读得都要冒烟了。”确实,两人的诗才在当时算是“吊打同龄人”,尤其宋之问,他写五言诗就像下饺子一样顺手。
但风光背后藏着不为人知的阴影。刘希夷那句“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”传遍文坛,有一次我翻旧笔记,还看到唐初老文人的评论,说这句诗简直让大家自愧不如。据村口李二狗后来讲,“听说宋之问眼红到发狂”。史书记载他曾亲自找外甥讨要那两句诗,据《新唐书·文艺传》夹带一句话:“欲夺其佳句。”结果事情发展得离谱——据民间流传,他竟然用土袋活埋了自己的亲外甥。
这种血案,在武则天朝其实也不是没见过,但落到文学圈还是让很多老先生气得摔茶碗。有个细节很少被提及:事发后,有几位同科进士偷偷写信给京兆府,希望彻查此案,不过最终不了了之,只留下一个杀人夺诗的恶名。后来武则天赏识他的才华,把他留在宫廷做侍臣,可政坛风向变了,这哥们又立马转投张易之家门。当张氏兄弟失势时,他又赶紧撇清关系,这种墙头草作派,被杜审言私下骂过好几次(见《杜审言集注》)。中宗复位后,“天下丑其行”,坊间甚至有顺口溜讽刺他:“东家西舍,不认前因。”
晚年的宋之问被贬出京,在考功员外郎任上苟且度日。他死于流放途中,那一年城南茶馆老板还念叨,“这人才高八斗,可惜心肠太黑。”直到现在,新乡县还有老人会把“杀亲夺名”挂在嘴边,说起就是一脸嫌弃。
再说蔡伦吧。这名字小时候常听爷爷提起,说造纸术改变世界,但宦官身份让村里老人一直觉得怪怪的。永元九年的洛阳皇宫,比咱们乡下热闹百倍。他穿着宦官服饰,每天钻作坊研究怎么把树皮、麻头和破布变成纸。据桂阳本地旧志记载,蔡伦小时候跟母亲学纺线,对植物纤维特别敏感,这倒不是正史能查到的信息,是桂阳县老一辈口述流传下来。
据《东观汉记》,蔡伦造纸工艺成熟是在元兴元年,用树皮、麻头、敝布和渔网等原料,经捣碎蒸煮漂洗十几道工序做成洁白平滑的新式纸张。当时宫里的女官都抢着试用,因为比帛书便宜多了。一时间,“蔡侯纸”声名远播。不过他的身份始终绕不开争议。在邓太后临朝期间,因为造纸功劳封龙亭侯,还分了一块田地给他的族兄,据《洛阳伽蓝记》杂录。但权力场上风云莫测,不少大臣私底下对宦官集团嗤之以鼻。有一种说法是他利用技术牟利,把部分改良工艺只卖给权贵圈内人士,这段轶闻出自明代地方志补遗,并未入官方史册,但民间却广泛流传。
建光元年前后,当邓太后一去世,安帝收紧对宦官集团管控。据洛阳西关某户陈姓宅子的旧账本残页显示,那几年有关造纸作坊的人事调动异常频繁。不久之后蔡伦病逝,其实有人猜测与政治压力有关,而非单纯疾病使然。他死后的第二十七年,《南都赋》中偶尔提及“侯技已普”,意思就是技术早已扩散开来,不再局限于皇室或达官显贵手中。而到了隋唐时期,还有地方歌谣唱道:“桑皮麻首皆可用,一片白帛换千金。”
沈括这一号人物就更复杂些。我大学毕业那会儿去杭州旅游,还特意跑梦溪园看了一眼残碑。1031年的钱塘城,大户沈家生了个迟来的儿子,就是这个爱琢磨星象、水利的小孩。从小喜欢摆弄铜器,据沈氏族谱上的旁批,小沈曾自己组装浑仪模型,被父亲骂浪费钱粮,却乐此不疲。
成年以后入仕为司天监,为王安石变法提供技术支持。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里专门记录过一次会议:王安石请教历法改革方案时,全场只有沈括敢拍桌提出采用太阳纪年制。“群僚皆哗然,”原话如此。他不仅搞定历法,还改良水利工程,比如分层筑堰的方法,让苏州郊区几个农庄受益不少(见苏州府志)。
不过政治斗争从没消停过,新党旧党你方唱罢我登场。有次宴席上,同僚薛昂夫当众嘲讽他说:“你虽博学,无德可师。”气氛尴尬至极。这种闲话其实挺伤人的,就像咱们小镇办酒席,有人在桌底踢你椅腿一样难受。不久之后乌台诗案爆发,《苏轼全集》中夹带一句玩笑称“小山亦无端涉其中”。历史真相其实很模糊,多数专家认为卷宗落入李定手中并非沈括主动所为,只不过世道人心,总喜欢添油加醋(参考南京大学章先生专题讲座)。
1082年前后的政坛波折,让他不得不离开京城,到润州修梦溪园。在那里整理资料八载,《梦溪笔谈》的诞生过程其实颇具生活气息。有夜晚观星误将邻居鸡鸣当报时,也有白日测水深差点掉河里的糗事,都零星记录在私人札记里。我去年翻一本明代抄本,上面还有关于药材炮制的小实验方法,看起来像理科生写周记一样随性自然。
这些科学成就影响深远,却掩盖不了仕途上的灰色印迹。本地俗语甚至调侃,“聪明反被聪明误”。直到今天,在江南一些村镇庙会上,还有老人念叨“沈公巧计救旱田,却误害东坡客”。
最后聊聊冷门趣闻吧。今年清明回乡祭祖,我路遇一个专研古籍的退休老师傅,他悄悄告诉我,其实关于这些人物,还有不少野史版本,比如有人坚持认为刘希夷并非真的死于叔父谋害,而是在逃亡途中病故;而关于蔡伦,则有人坚信其真正贡献不是改良造纸术,而是推动民间教育普及;至于沈括嘛,本地小学课本竟然将乌台案归结为“一场误会”。
生活碎片拼凑出的历史,总比正经档案多一点温度、多一点迷雾。如果哪一天能坐下来跟这些古人喝杯茶,也许他们自己都会摇头苦笑,说到底,人活一世,高低荣辱,都混杂在人情冷暖之间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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